top of page
  • Writer's pictureviiijasmine

起床吃過早餐還可以再睡一下,

唯有趁著雨天的噪音才能消融失眠的輾轉,

然後手裡握著的電話自己開始拍照,

裡面大概有臥室、剛換好的被子、貓咪們還有我的模樣。


今天早上是一張專輯的時長,

是 許光漢的許光漢,

37:58。

  • Writer's pictureviiijasmine

我還是夢見了你

  • Writer's pictureviiijasmine

卡爾維諾的《看不見的城市》是這樣寫的:

我想:「假如阿德爾瑪是夢裡看到的城,假如在這城裡只會遇見死去的人,那就確實是個嚇怕人的夢。假如它是一個真實的、誘惑人居住的城,那麼我只要繼續看他們,樣貌的相似總會消失,而帶著痛苦表情的面孔會出現,不管怎樣,我最好還是不要堅持注視他們。」

過得好不好跟在哪裡過日子可能沒有太大的關係,但過得好不好應該跟失意而低頭之時,心裡面有沒有一個能夠安定的防空洞有關,可以是一個家、一個人、一片天。我想我做了太多關於道別、愛、思念的作品,因為不擅長且防止在張口之前不受控地缺堤,至今還唯有這個方式能夠承載著它們。沒有大方地向指涉的對象說出這一份珍貴的心情(除了I wish you happy forever 這一份作品外),又因為太珍貴而只適合放在防空洞裡。

快閃的勾肩搭背之行,將以往一年的約會份量壓縮到一週之內,自然而然地就依傍著熟悉的安全感,將力氣交給挽著的手臂;最喜歡的漫畫家其中一個短篇裡面有一幕是這樣說的:「我……好像從以前就一直在尋找能夠相信的某種事物。…搞不好,那就是妳也說不定。」


月色真美!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