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隔離日誌

飯店裡的涼氣吹著我單薄的背,站在那寬闊的落地窗前,迎面的是圍著寶藍色紗還在建築中的高樓,其餘的是鐵灰色的風景與雲,遠處有一道裂縫透出粉藍色的光,一霎那的涼意感覺像是冬裡的臺北,還沒有機會嗅到這土地的空氣,而我已經想好了7天之後,要狠狠的跑出去,然後大把大把地吸著這裡的風。

老毛病是,在一個新的地方睡覺,醒來的時候都會失去方向感,回過神來才記得自己到底在哪裡。我想跑去淡水看海,其實淡水的海並不美,但10多年前開始那就是一個莫名的儀式,一趟搭了很久的捷運,不怎麼好吃的小吃,聚集人群的情人橋,我總在哪裡看日落,其實就是逼迫自己花時間去做一些不燦爛也沒有意義的事情。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