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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從某個離奇的瞬間開始時間就像是消失了那樣,那絕不是過去式的形容,是不曾存在過的情況。一整天就那樣過去了,沒有什麼實感,也不太能對得上發生過的事情是出現在那一天。所以我去又重讀了《獨立器官》,讓小說的維度與真實交互模糊。


搞不好真的會認識到一個渡會醫師,然後可以跟他說:「你將會遇到一個很愛的人但她並不愛你。」

如果我話32歲人先嚟迷失自己都會笑出嚟,打唔到日記因為會嫌棄自己囉唆,又或者見到每個貼文字數一多都會覺得唔自在,但當書寫都無辦法完成嘅時候,就無咗出口。文案都想精簡,論文都無辦法下筆。


如果活到今天都未對呢個世界感到失望一定喺善良嘅人而我唔喺。


每次帶些微酒氣散步嘅時候聽住一浪接一浪氣車經過嘅聲音都會想喊,因為佢已經唔再喺浪漫地對海浪聲嘅幻想,只喺城市裡同我一樣來回穿梭嘅人。

前陣子想要畫畫,最後卻開始了寫小說。


對那不斷回想與咀嚼的過程十分著迷,寫著寫著開始不確定那些片段是真實的還是虛構的,

是老毛病。


甚至連對方的表情是開心還是困惑的,

都只能夠從我的主見去形塑你的一切。

在真實的三天裡面虛構你。


但我不想要它只是一個愛情小說,人們一定會只在乎誰是主人公,猜度裡面的情節。

所以我在思索書寫的結構,我也想要讓你也在推測那是不是你自己。所有翻閱的人都將是偵探。

我想讓讀到這本書的人能在稱謂上跟我一起與你從陌生人變成有點熟悉的人。

或者,

這會是一個實驗能否將愛情小說也擁有藝術書籍那樣優雅而高貴的架構,

像是一部電影那樣而我們就是那個投影器,不是觀眾而已。


不過到了最後,

它還是一本暈船仔的紀錄,紀錄了你的魅力。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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